“世界上真的有人死而復生這件事嗎?”我相信當你問出這個驚奇的問題之后,周圍的人只會用詫異的眼光去看向你,甚至還會認為你的腦子多少有些不太正常:拜托,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人死了怎么還可能復活啊,你當他是神仙嘛!
可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蕓蕓眾生之下,總有那么幾件非比尋常的奇事來刷新你的眼球,震驚你的三觀——人死而復生?你別說還真有那么一回事!
1976年,湖南瀏陽市社港鎮(zhèn)的晨光村里發(fā)生了一件讓人驚掉下巴的離譜怪事:有一戶人家的女兒突然暴斃死亡。
而當她的家人將她忍痛下葬后,第二天同村的村民們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恐怖的現(xiàn)象——墳頭不知為何裂開了一道大縫,里面的尸體也消失不見了。
此情此景,饒是心理素質(zhì)最好的人也會忍不住心中一緊:就一個晚上尸體就不見了?難道這東西還會長腿自己跑了不成?村民們雖然對此事也是議論紛紛,但到底還是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
于是最后,他們也只能以“被野狼給叼走了”這一個解釋以此來草草收場。
本以為這事就這么簡單完了,但讓人沒想到的是——三十年后,人們在千里之外的重慶,又重新找到了這個“尸體”的蹤影!這時的“尸體”不但沒有死去,反而還活得好好的!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能夠讓這個本應(yīng)被野狼叼走的尸體出現(xiàn)在了千里之外的異鄉(xiāng)?這難不成真的是出現(xiàn)了人死而復生的醫(yī)學奇跡?
而想要弄清這離奇事端的來龍去脈,一切的一切都還得從三十年前晨光村的那晚狂風驟雨中講起。
女兒突然“暴斃”,父母悲痛下葬
1976年9月的湖南瀏陽市晨光村陰雨綿綿,連夜的暴雨讓這個村莊的村民們?nèi)祭蠈嵉乜s在家里,紛紛祈禱著外面的稻苗能夠經(jīng)得起這場自然的考驗。
徐春生一家也是如此?,F(xiàn)在是晚上七時左右,正是飯點的時間。
徐春生一家六口人圍坐在一起,安安靜靜地夾著菜,除了碗筷輕微的碰擊聲外,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響;安靜的氛圍也讓屋外的陰雨更顯嘈雜,甚至還有幾分冰冷的窒息感——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了。
在今天這場飯桌上,大家似乎都是格外照顧大姐徐蘇平,滿桌的好菜都是靠在她的那邊。不僅如此,就算是平時不善言語的父親徐春生,在此時也是輕聲喚著大女兒夾菜,語氣間充滿了難人可貴的溫柔。
徐蘇平當然知道家人們這其中的用意:今年才十多歲花季的她一直被一種怪病給纏身多年。
家人們雖然為此四處求醫(yī),甚至還去大城市花重金找了幾位“名醫(yī)”來問診——可即便每次這樣折騰下來,該吃的藥都吃了,該注意的都已經(jīng)注意了,徐蘇平的身體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zhuǎn),反而還在持續(xù)惡化。
看著徐蘇平的身子骨一天天憔悴下去,徐春生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什么事情最令人寒心和絕望?無非就是看著身邊最親近的人一步步走向死亡,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罷了!
所以既然女兒已經(jīng)痊愈無望,隨時都有可能離他們而去。那么在她生命最后的時間里,徐春生與家里其他成員們都自覺地想把家里最好的東西全部留給她,也算是讓她不枉來這人間走一遭。
徐蘇平雖然年紀小,但看到家人為了自己每天沒少疲于奔命的,自己的內(nèi)心多所少少還是有些慚愧的。
而如今,她自知命不久矣,現(xiàn)在唯一的愿望就是病弱的自己不再給這個本就清貧的家庭再添什么麻煩——正在默默吃飯的徐蘇平這樣想著。殊不知在下一秒,她的這個愿望就立馬實現(xiàn)了!
只聽見“哐當”一聲,那是碗筷墜地的破碎聲。上一秒還在輕聲回答父親關(guān)切問候的徐蘇平,下一秒就突然整個人直直地從椅子上倒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讓餐桌上的徐家人們都慌了神。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是父親徐春生首先反應(yīng)了過來:只見他立馬放下碗筷,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徐蘇平的身邊將她扶起。等到她看清女兒的樣子時,才發(fā)現(xiàn)此刻的她正雙眼緊閉,口吐白沫,瘦弱的身軀也止不住地瘋狂顫抖。
這是又犯病了!徐春生心中大呼不妙:平時女兒在病發(fā)時偶爾只是虛弱地咳嗽抽搐幾下,服用藥湯后在床上躺幾天就能大致恢復過來。
可這次的情況看起來明顯沒有那么簡單??!他情急之下伸手探了探女兒的鼻息,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動靜。
“杭子(大兒子徐杭平)、小兆(二兒子徐兆平),你們趕緊出去把村頭的李大夫請來,就說老徐家的女兒又出事了......對對對,快去,越快越好,快去??!”
徐春生幾乎是連喊帶吼地講完這句話的。當下女兒生命垂危,多耽誤一秒可能就會撒手人寰了——這也難怪他如此著急了;
而大兒子二兒子見姐姐突然出事,兄弟倆也是不敢怠慢,哦了一聲后便腳底生風猛地向屋外沖去,撲進了那茫茫夜雨之中。
在那個年代,在沒有專業(yè)的照明設(shè)備下走山路可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不僅黑燈瞎火一眼望不到邊,并且還是在這種大雨傾盆的情況下,崎嶇的山路變得更加難走了!于是兩兄弟這一來二去之間,就差不多花了半個時辰之久。
當兩兄弟渾身濕透地把大夫帶到家里面之后,看到的卻是父母二人趴在女兒徐蘇平身上大哭的場景——此時的徐蘇平一臉慘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隨行而來的大夫趕忙上前一看。在仔細地把了脈和探了鼻息后,隨即搖著頭嘆了一口氣。
一切都在不言中,此時徐家人的一家老小都知道這聲嘆氣意味著什么:其實在徐蘇平呼吸消失的那一瞬間起,徐春生就知道女兒這次怕是挺不過來了;而自己之所以“千里迢迢”地把大夫給請過來,也無非只是渺茫地希望奇跡的出現(xiàn)而已。
大女兒徐蘇平就這樣走了,被突如其來的病變奪去了她年輕的生命。
看著她的生命之火漸漸熄滅,徐春生卻只能在一旁無能為力——親人已逝,悲痛欲絕?,F(xiàn)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料理女兒的后事了。
根據(jù)村子里特殊的習俗,當年幼的孩子因意外夭折后,必須趕緊入土為安:照他們那邊的說法,說是怕是耽擱下葬的時間一長,它們尚未成熟的魂魄就會因此找不到回家的路。
而眼下情景雖然悲痛,但對于女兒的下葬之事,徐春生一家人也是不敢怠慢,趕緊招呼著附近的鄰里鄉(xiāng)親連夜幫忙趕制一副棺材。
善良的晨光村村民們聽說老徐家突然死了女兒,也是不顧自家正在干的事,自覺地聚在一起拿著木板開始打造棺材——作為已經(jīng)同村許多年的近鄰,徐蘇平小時候得病的事他們都已全部知曉。
對于他們來說,這個乖巧懂事的徐蘇平早已如同是他們自己的親女兒一樣。眼下“女兒”出事,村民們的心情同樣也是十分沉重。
人多力量大。沒過多久,一個小巧的棺材就已打造完成。他們將徐蘇平僵硬的尸體小心翼翼地放進去后,就立即抬往了事先準備好的入土山頭處,一刻都不敢松懈。
雨勢漸漸有些停止了的跡象。雖然已經(jīng)是凌晨時段,但此時晨光村的大半居民幾乎都來了。徐春生還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唯一的不同則是現(xiàn)在他的臉上多了一絲陰霾。
鑿土,入棺,再進行簡單的喪葬儀式。徐蘇平就這樣躺進了冰冷的泥土里,消失在了大家的視野當中。當一切進行完畢后,龐大的人群也在慢慢散去,獨留下還在悲痛吊唁的徐家一行人。
墳頭突現(xiàn)大口,尸體離奇失蹤!
雨過天晴。因為女兒的事一夜未能合眼的蘇春生神情略帶憔悴與疲憊,正看著女兒的照片恍惚間,一個急匆匆的聲音慌忙打破了他的思緒。
“老徐啊,大事不好啦!昨晚我們不是一起幫你女兒下葬嗎,結(jié)果今天早上我們幾個農(nóng)忙的人路過一看......尸體不見了!墳頭也裂開了一個口子!哎呦,你快去看看吧!”
徐春生聽完大驚失色,拉起妻子沈敏就往女兒埋葬的地方跑去。當他們火急火燎地趕到那里時,發(fā)現(xiàn)那里早已站滿了聞訊而來的村民們。
徐春生扒開圍觀的群眾擠了進去,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昨晚女兒下葬的墳頭竟被劃開了一個大口,甚至駭人。不僅如此,整個棺材不知被什么東西給打開了,里面本應(yīng)放著的尸體此刻也是不知所蹤!
沈敏見狀,差點就要昏了過去,好在身旁的徐春生及時扶住了他:昨晚才下的葬,前前后后不過8個小時,怎么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如此詭異的一幕?村民們對此也是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莫非是鬼怪現(xiàn)世,讓尸體自己跑了?
在那個科學觀念還不健全的年代,人們的思想多少還是有些迷信。一時間,村民們討論出來的原因五花八門,有些還越說越離譜。
好在村里面有個念過不少書的老私塾,他先是盯著墳頭觀察了片刻,隨后轉(zhuǎn)過身對著茫然的徐春生說道。
“哪里有什么鬼怪,那些都是騙人的!看這痕跡,興許是被夜里尋食的野狼叼走了吧。唉,節(jié)哀吧老徐!”
畢竟是讀過書的人,對于老私塾先生說的話,村民們都是十分認可的:尸體自己長腿跑了?那確實有些太扯了!山區(qū)野獸經(jīng)常出沒,被狼叼走的幾率也不是沒有可能?。?/p>
不過對于原因到底是哪種來說,剛經(jīng)歷喪女之痛的徐春生對此都是非常不好受!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本來就命苦了,死后竟然還落得如此下場。想到這,徐家夫婦的心里不禁變得更加難受!
......
世事無常,節(jié)哀順變。事情到了這里本該正常地結(jié)束了,可讓今天在場的所有村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三十年后,他們將會在千里之外的重慶,再次找到這具被狼叼走的“尸體”的蹤跡!
“尸體”呼救,劫后余生!
原來,在徐蘇平下葬后的第二天清晨,一位老人正順著山路緩緩向前走去。他本是這附近的一個普通村民,但眼下一件急事要讓他不得不離開這生活已經(jīng)多年的村落。
雨后的空氣有些濕熱,腳下的泥濘也沒有阻止他向前行進的腳步——仿佛這段路他已經(jīng)走了無數(shù)遍了一樣。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微弱的呻吟傳入了老人的耳中。待他停下仔細聆聽之后,竟發(fā)現(xiàn)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艱難求救。
滿心疑惑的老人開始尋找這求救聲音的源頭:因為周遭環(huán)境安靜的緣故,他很快就找到了。只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微弱的求救聲,竟然是從一個墳頭傳出來的!
這就讓他有點傻眼了:這樣離奇的事還是第一次見,該不該救呢?經(jīng)過一番緊張的思想斗爭之下,老人還是決定去那墳頭一探究竟——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了,什么場面沒有見過?
于是,他來到那座奇怪的墳頭,趴在那上面仔細一聽:那聲音雖然很小,但依稀能聽清是個女聲,并且感覺這聲音的主人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此情此景之下,老人之前的顧慮全部都被拋之了腦后——這里面,有人!而且還是活的!
他趕緊動手開始刨土。好在下過雨后泥土都是濕乎乎的,不至于那么難刨。不一會兒,里面的東西就露了出來——那是一口棺材。
老人挽起衣袖,接著伸手就把棺材給奮力撬開;等到厚重的蓋子被掀開到一旁,老人趕緊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正躺著一個氣息微弱的小女孩!
一個孩子怎么會被埋在棺材里下葬?關(guān)鍵是她還是活的??!老人心中無比震驚??粗K白的面龐,他立馬上前將她小心扶起,并且小心翼翼地向她詢問這其中的情況。
小女孩現(xiàn)在十分虛弱,連睜開眼睛都是十分費力,哪里有力氣去回答老人的問題?她正欲開口,結(jié)果馬上被劇烈的咳嗽給代替。
老人也是看出了她身體的異樣。自己本身就有病在身,而且還不知為何被關(guān)在棺材里這么久,空氣也不流通:現(xiàn)在若是不趕快將她送去治療,這個女娃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
老人不敢怠慢,雖然并沒有從她口中問出些什么,但也下最重要的還是救人為主——于是,老人二話不說,背起女孩就匆匆離開了此地。
說到這里,這個小女孩大家都應(yīng)該知道是誰了——她就是那被下葬的“尸體”徐蘇平。而此刻正在昏迷的他卻不知道,這一離開,就是整整三十年。
老人因為急事要去重慶,為了救治小女孩,他也只好把她一塊帶上。于是就這樣,徐蘇平在迷迷糊糊中被抬上了馬車,跟著一個陌生老人一同離開了她生活了十幾年的村落。
遷至重慶獲新生,卻因意外家難尋!
在到達重慶后,女孩也是立馬被老人送去了醫(yī)院進行了治療。而在經(jīng)過幾十天的漫長恢復后,徐蘇平逐漸緩了過來,精神狀態(tài)也相較于之前有了很大的好轉(zhuǎn)。
對于救他的老人,徐蘇平自然是十分感激。對于老人對她生世的詢問,她也是毫無保留地全部說了出來——她是湖南瀏陽市晨光村的人,在那里已經(jīng)生活十多年了;而在被問到為什么被埋到地下時,徐蘇平的神情變得開始有些落寞,但隨即馬上就變成了釋然。
“我打小就得了一種怪病,怎么治也治不好。這次發(fā)病后,家人們可能嫌我麻煩就把我給處理了(下葬)......不過也好,至少這樣就不會給爸爸媽媽再添什么負擔了?!?/p>
徐蘇平略帶苦澀地說完了這些話。老人聽后,內(nèi)心頓時升起一絲同情之心:這么可憐的女孩,說埋就埋了啊,他們還是不是人??!看著此刻無依無靠、楚楚可憐的徐蘇平,老人心一橫,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女娃子,你別怕,有老伯在,現(xiàn)在沒人會再敢欺負你了!你看老伯現(xiàn)在也是一個人,要不你就做我的義女,咱倆以后相依為命,怎么樣?”
見老人一臉真誠地如此說到,徐蘇平也是眼眶一熱,隨即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于是就這樣,徐蘇平在千里之外的重慶,開始以另一個全新的身份繼續(xù)了她的嶄新生活。
時間就這樣如流水般飛速流逝著。當年那個虛弱瀕死的小女孩,在歲月的消磨下逐漸成長了起來:不僅整個人出落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并且她還在老人的介紹下與一個老實憨厚的礦工組建起了家庭,婚后更是生下了一對可愛的龍鳳胎。
這一切都被老人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是無比欣慰??墒蔷驮谒锌耐瑫r,另一個心結(jié)卻時常在他心中作?!约耗昙o慢慢大了,等到自己真的老死了之后,誰又能來照顧她的女兒呢?
老人就這么想著,心中頓時有了另一個打算:將徐蘇平送回她家人那里,這樣也算是讓他能夠落葉歸根。雖然他們當初的做法十分欠妥,但現(xiàn)在徐蘇平的病已經(jīng)完全痊愈,他們沒有理由再將她給拋棄。
于是,他馬上托人寫一封信寄回湖南瀏陽,希望能夠徐家人能夠把徐蘇平給接回家去。徐蘇平對此也表示了默許——雖然有些不舍,但那畢竟是生她養(yǎng)她的地方,說不想念那肯定是假的。家中的父母、兄弟姐妹們,在這些年以來他都無時無刻不在掛念。
就這樣,幫忙送信的人帶著信件踏上了回鄉(xiāng)的旅途。
可是,沒有意外地總能發(fā)生一些意外,世事就是這么無常:幫忙送信的人因為走的水路,在顛簸了幾日后竟因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場,腦子都險些燒壞了;而等她過了些許日子恢復過來了之后,本應(yīng)帶到的信卻被她不小心給遺忘了。
這一忘,轉(zhuǎn)瞬間就已是滄海桑田。
等到她再次從行李箱內(nèi)找到那張泛黃的信紙的時候,時間的歲月早已流逝了幾十年之久。
陰差陽錯三十載,兄弟姐妹終難聚!
送信的人自知責任重大:耽誤了人家三十年的光陰,這叫她如何去跟徐蘇平的家人交代?但是她又左想右想,最終還是決定前往徐蘇平的家鄉(xiāng),幫忙把這幾十年前的信給送到——這關(guān)乎徐蘇平最后能不能聯(lián)系到她多年未見的家人,無論如何這個消息也要傳遞到他們徐家人那里去。
于是,送信人又踏上了回鄉(xiāng)的貨輪。這次倒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信件也是成功送到了晨光村。而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她也已經(jīng)預料到了——就如同一顆深水炸彈一般,這封信一經(jīng)收到,整個村子的村民都頓時沸騰了。
三十年前埋葬的徐家女兒竟然沒有死!而且還安然無恙地生活在千里之外的重慶!
這時候的徐春生和沈敏早就已經(jīng)去世了,只剩下幾個兄弟姐妹互相扶持在村里生活。
聽到大姐沒死的消息,震驚之余,他們每個人都變得格外的興奮——自大姐入葬那天起,父母兩人每天就變得神神叨叨的,經(jīng)常看著大女兒的照片發(fā)呆。
如今大姐竟然沒死,那么父母的在天之靈也會得到慰藉,他們兄弟姐妹之間也能團聚了!
可話雖是這么說,但這畢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這下又該從何處找起?2005年,徐家姐弟們傾巢出動,紛紛開始起身前往重慶,希望能在那里打聽到大姐徐蘇平的消息。
可找到最后,不僅將重慶整個市的街道問了個底朝天,就連派出所都出動找了好幾次,最后卻是任何音訊都沒有——根據(jù)民警檔案顯示,徐蘇平已經(jīng)查無此人了。要么已經(jīng)死了,要么就是換名字了。
查無此人?徐家姐弟們更寧愿相信后者這個結(jié)果。
現(xiàn)在,雖然曾經(jīng)的重慶對比今天早已是天壤之別,但是這些來自湖南的姐弟們卻至今從沒停止過他們探尋的腳步——受苦了大姐,是我們對不起你!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將你找到,到時候一起返回家鄉(xiāng)看爹娘!
故事看似已經(jīng)結(jié)束,但對他們來說卻是一個新的開始。最后尋人的結(jié)果如何,還得把這份決心交給社會和天意了——但愿能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
最后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空間的距離,是我以為你早已離我們遠去,但你卻在另一處地方安生,互不能見;等到猛然醒悟之時,你已消失在人海,我卻根本無處可尋,依舊是互不能見!
所以,珍惜眼下親人團聚的時光。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我們不得而知。但我們能夠做的,只有奮力守護這片刻的溫存,珍愛彼此——有了這,便足夠了。
關(guān)鍵詞: 千里之外 兄弟姐妹 死而復生 無論如何 幾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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